柳公子微微一怔，而后，像是陷入了回忆。

好半晌，才听他温柔地开口说道：“我化形之前就有了。”

“什么？！”

“化形之前就有了！”

那两个青年几乎脱口而出，一脸不可置信。

旁边的其他人也差不多，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化形之前，目光惊愕地看着柳公子。

柳公子颔首微笑：“早在化形之前，我就心仪她了，而她早在我还没化形之时，就已心悦于我。”

众人：？？

一个还没化形的时候，就互相喜欢了！

柳公子喜欢红姑娘，其实也没那么不可思议，化形前确实有了意识，可是红姑娘当时居然喜欢了还没化形的柳公子！

“真是服气了，你还是棵柳树的时候，就有人喜欢了，我们俩一直到现在都没姑娘喜欢。”

那两个青年一个说完，另一个也点了点头。

随着话落，茶楼里有一瞬的安静，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良久，才听见有人说话，语气透着疑惑：“那既然柳公子和红姑娘是互相喜欢，为何柳公子还要利用妖珠逆天改命？红姑娘在柳公子还是柳树的时候就喜欢了，应该不会介意种族啊！”

“是啊，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互相都喜欢，为什么还要逆天改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