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路维安正抱着他。
多少也算得上另类的告状。
伯宁因为职业缘故,也没少被逼着给自家亲戚的孩子做个检查啥的。
自己人,好办事嘛。
久而久之,他深知一个真理,珍惜你现在所拥有的。
毕竟要想从哭着告状的小屁孩身上再弄点什么,比如抽血,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因为第二次你将面对的不仅仅只是对你抱有极大敌意的小屁孩自身,还有他的坚实后盾,比如现在正一脸担忧的路维安。
伯宁将采血管收起来。
虽然因为时间短暂只抽了少许血样,但有总比没有好了。
而终于甩脱了抽血装置的林迁则呜呜咽咽地趴到了路维安的肩膀。
他的小胖手指上还有一滴殷红的血在慢慢涌出来,在他肉肉的指尖积成圆滚滚的一滴。
知道自己的每滴血都很珍贵的林迁立马把手指塞进了嘴里,才刚含了一秒钟,就又咧着嘴哭开了。
小毒牙还戳在肉肉上呢!
缓缓地收起了小毒牙,林迁张着嘴凑到路维安旁边,一边哭他这会儿只剩下个小红点的手指,一边哭他被小毒牙戳了下的肉肉。
路维安问:“哪儿疼?让我看看。”
“啊——”林迁把嘴张的更大些,用手指给他看。
这里,还有这里,都被牙齿戳到了。
路维安找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两个红点点,给他揉了好一会他才哭唧唧地止住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