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维安:“嘘。他睡着了。”
伯宁压低了声音:“但凡我再回家老头子拿你的光荣事迹来跟我逼逼赖赖,我就全记你头上了!”
但这会儿已经来不及了,林迁还是被吵醒了。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朝着四处望了望,有些留恋似的往路维安身上靠了靠,才张嘴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两颗藏起来的看着软乎乎的小毒牙也露了出来,眼睛里又湿哒哒地蓄了点泪水。
“安安。”他看到了路维安,人挪了挪,换了个姿势,改趴在他肩膀上了,撅着小屁股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路维安瞪了伯宁一眼,后者无辜地撇撇嘴,到底不敢说话了。
好一会儿,被吵醒的林迁又睡了过去,路维安和伯宁这才松了口气。
伯宁:“现在能说了吧?你怎么活下来的?”
“那边可是一切都准备好了,等把你接过去,然后就要开始举国哀悼了。”
路维安拍了拍林迁的后背,让他睡得舒服:“你先别管我,看看他的伤。”
他把毛巾扯开一角,林迁肉嘟嘟的小尾巴就露出来了,似乎是觉得凉嗖嗖的,碧玉似的尾巴缩了缩,要往路维安身上蹭。
他尾巴上的伤口也漏了出来。
路维安道:“迁迁尾巴上的伤一直好不了,他说是雷劈的,之前我给他上过药,连愈合的迹象都没有。现在伤口裂开了,你帮我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治?”
伯宁有些好奇地走过去:“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