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百花教堂还有一段距离,亚伦说:“劳拉。”
“转化我。”她只说这个。
“你不明白,即使我愿意转化你,你也不一定能撑过去。”
“你撑过去了,不是吗?”女人反问。
“我是第一个。”亚伦的声音听起来更哑了。
“那岂不是更好?”劳拉听起来轻笑了一下,只是因为疲惫有点无力,“作为始祖,总该有更好的控制力。”
“上一个成功转化的是崔斯坦·哈代。再上一个是阿什利·迪布瓦。我想,作为一个港口城市、外贸枢纽,雅兰堡的荣誉市民们总该认识这两位。你们不会想走出教堂,反倒和这种人成了弟兄姐妹吧?”
瑟吉欧又变了脸色,由仓皇和茫然变得惊恐起来。劳拉却说:“我不介意。我会撑下去,然后要约翰做我一辈子的狗。”
“我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劳拉。”亚伦轻声说。
劳拉忽然往前倾了倾身体,说:“我要永远折磨他。就像教会至今为止仍然折磨着您一样,爱德华兹医生。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您呢?您是个吸血鬼,很好,这才是合理的解答,我从没见过有人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十字架,您竟还爱祂。转化我吧,亚伦,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但又的确是同一类人。我会给你想要的。”
“您要给我什么呢?”亚伦嗤笑了一下,又很快笑不出来了,撇过头去,“帮我杀几个主教,还是转行从医,或者拉一支军队冲进烈阳城?最后一条不用了,米哈伊尔就在这儿,他抵得上一支圣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