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那边老爷子现在能站起来呆上了几分钟了,汤药再喝几天就停了,以后就是食疗加腿部按摩,钟家人再三的感谢,并且给准备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罗俏只从里面抽了六百块钱,淡笑着说道:“诊疗费和针灸费就不用了,算我这个晚辈孝敬钟爷爷这位英雄前辈了,我把那药膏的成本收了,这样你们也不用有心理负担。”
钟家人知道再推让怕是罗俏也不会收,索性钟老爷子说道:“行,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以后来日方长。”
至于景家那边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老爷子睡眠不是太好,于是罗俏给做了不少熏香,晚上点上一小点就能安稳一整夜。
罗俏同样只收了药膏和熏香的成本钱,但同时又把钱还了回去,说是随身听的钱。
随后又给调整了一下方子,让吃完这个疗程后,改为食疗。
景老爷子对现在的状况已经是满意极了,在能不能再站起来的问题上,老爷子要说不渴望那是假的,可是说实话他也没敢抱太大期望。
这几天二哥已经能扶着轮椅走个几百米了,这还是罗俏再三的叮嘱他不能太过透支,小心适得其反。
大哥的脑思维也和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差的就是重新融入到生活中去,这些天大哥已经把一、二年级的书学完了。
罗俏已经和二哥说了,要督促大哥把小学和初中的书学完,如果可以最好是继续学下去,要是能的话,将来最好也考个文凭出来,毕竟有了文凭以后的机会会多一些。
哪怕是参加不了高考,也可以考夜大或是函授,反正都是国家承认的学历,大哥也跟罗俏保证过,一定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