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俏是真烦这种人,转身说道:“你有什么权利这样逼迫人家,这些年你前前后后借了嘉宁多少钱,你心里没点数,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逼迫人的招数用起来没完没了了是吧。
最看不上你这种心机婊,人家全家碍于你家人的脸面不愿意给你难堪,你倒是得寸进尺,死皮赖脸的屡试不爽是吧。
但凡是要点脸都不会成你这样,你既然算计好了今天跟着她过去看演出,那你还不自己准备买票钱,真是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宋欢欢没有想到自己那点心思,被罗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了出来,再呆下去怕是一会更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了,捂着脸就哭着跑了。
看人跑了,罗俏说道:“你那些垫出去的私房钱怕是别想要回来了,我都这么说她了,但凡是要点脸的都不会再来出现了吧。”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出站点。
袁嘉宁和前面挨着罗俏坐的大姐换了个位子,两人这才又聊了起来。
袁嘉宁把头靠在罗俏的肩膀上说道:“俏俏,今天谢谢你,宋欢欢这次怕是得恨上你了,之前几次我都想收拾宋欢欢,可是我妈千叮咛万嘱咐的别给宋欢欢难堪。”
罗俏问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袁嘉宁说道:“我外公和他爷爷虽说是已经五服的同村,可是一个村就那么大,同为宋姓人终归还是一个宗祠。
以前我外公在外边工作,我外婆一个人带着我妈和舅舅们在村子生活,遇个难事宋欢欢她爷爷、奶奶没少搭把手。
其实我妈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我外公到市里来生活了,两家的关系早就远了。
可念着当年的情,这两家的关系倒是一直没有断了,现在那俩老人还在村子里过活,我妈和舅舅们逢年过节也都会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