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保庆没有想到孔玉如会上陆毅辰家的折腾,这是不想过了,还是不想好了,还是嫌不够丢人。
他就说这女人一上午在地里心不在焉的,还早早就回来说是要做饭,她自己的活干不完,那只是自己留在地里帮着干。
现在被人叫回来才知道这女人又做妖了。
孔玉如一直说什么也没有做,大队长让她开门,她也不开,孙保庆急了,对着里面喊道:“你这是想干什么?是不想过了,还是想到牢里蹲几年。”
他在厂里上了几个月的班,厂里工会经常组织工人们普法,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这娘们根本就是愚昧无知。
今天说来也巧,陆毅辰正好这会开着拖拉机回来,车上还放着几袋子细粮,是他托人买的。
大家听到拖拉机声音,心里本能的就有些慌,陆毅辰不是他们村里的人,听公社农机站的人说人家是大城市里的人,背景硬着呢,平日里村里的人都不敢上前招惹这位。
他们本能的替孔玉如着急,怕她真的从人家里拿了东西,人家送她去蹲班房。
刚停好车,把粮食从拖拉机上卸下来,就听到对面坡上石头的叫声,撕心裂肺的。
把他给吓了一跳,粮食也顾不上了拿了,直接锁上了拖拉机房的大门就往家里跑。
罗俏之前随大队长回去看石头没事,才想了自己火上还炖着菜呢,赶紧就往自己家里跑。
陆毅辰到了自家大门口,看到哭红了眼的石头:“这是怎么了?”
石头说道:“孙胜远他妈来家里了,开始是想问我要去疤的药,后来我说没有了,她不相信,就在屋里翻找,我拦不住,她推我还打我。
后来我看到她拿了什么东西装到兜里了,大队长舅舅带着人来了,她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