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严重啊?”
“我骗你们做什么,那医生还说今天那燎泡要是身体吸收不了,还得做什么引流,说是从侧面扎破,那些燎泡里的水流出来再上药,想想就心疼。”
“哎,这石头也真是可怜,那宁子平的父母也不是个好东西,就算是不想要乡下的儿媳妇,那孙子总是自家的种吧,没想到连孙子也不要,做得可真够绝的。”
“谁说不是呢,怕是宁子平在城里找的媳妇不让要,孙梅也是命苦,嫁了个陈世美。”
罗俏回家吃过早饭锁了门下到河畔上准备上工的时候,孙家门口还没有吵完呢。
村干部出面都没有解决了这事,大房和三房的意见一样,这孩子想让他们再接手那必须是好好的,现在卫生院或是上市里的费用他们两房是不会出的。
可二房男人孙保庆现在不在村里,年前的时候在县里找了个临时工,一个月能回来个三、四次,现在二房孔玉如做主。
她也说了,家里没钱,反正就是那二十块钱,用完拉倒,能好成什么样就成什么样,她也管不了那么多,这事越闹越大。
村干部也火了,说是孙家必须得给出个说法,要不就直接上派出所报案,让公安来解决。
上工的时间到了,大队长也不想再和孙家人浪费时间,便先安排上工,只是孙家人可倒了霉,不管男女老少全都是最重的活。
孙家的几位儿媳妇想反抗,可是大队长说了不想干就回家,反正没有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