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抵触和厌恶,只觉得那是从未体验过的诱惑。之前且当是活春宫的冲击太大,可不知为何,这刻在脑子里的春宫图,淡了身边的人,暗了四周的景,只剩一个泪眼婆娑,面色潮红的明玄钰,占了全部。
而现在指尖之下触碰的,便是那人的肌肤啊。想着想着,手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察觉到异样,明玄钰缓缓睁开朦胧惺忪的双眼。似乎清醒后感知到了哪里不对,警惕地起身回眸,看清身后之人,又安心地坐了回去。
“果然是景公子,我当是易安的手法又精进了不少。”
明玄钰面无表情,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枉自叨扰了。敢问为何是‘果然’呢,难道我早就暴露了?”
景竹礼貌地作揖,大方一笑。
面对提问,明玄钰只是抿了抿唇,一边整理着被弄乱的书案,一边轻声送出一句,心有灵犀。
“嗯?”
景竹一度怀疑自己幻听了。
“若景公子有要事相谈,不妨移步碎月轩,我这就叫易安备上好酒,醉春枝,可好?”
明玄钰简单地整理了下衣襟,一本正经地提议,仿佛刚才真的就是幻听而已。
“哈哈,甚好!我先去安顿一下麦子啊。这倒霉孩子,又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景竹挠头,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着,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