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淫声靡靡。屋外,寒风肃肃。
身后火热的疼痛和耻辱的快感交缠,一声娇喘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杜渊仿佛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开心的笑了。
“别人知道堂堂襄王,在床上是这般模样吗?”
杜渊发出不屑的嗤笑,加快了速度。
“今晚这一记,你代那个男人受过。拖家带口的叫花子而已,权当你是发发善心。但是,别让我发现太过分的事情。”
杜渊的声音愈发凶狠。
而到这里,明玄钰已然无法理智去撑下去。他只知道,杜渊口中的“代那个男人受过”,指的是将景竹接入襄王府一事。
偏不……这里可是襄王府。
这是理智尚存一息的明玄钰,最后的想法。
每次完事后,杜渊总会将明玄钰揽入怀着,说着千万般道歉的话,与方才的魔鬼样子大相径庭。而明玄钰仿佛一条涸辙之鱼,双目无神地任其摆弄。
这个人模狗样的将军在说着什么虚伪的甜言蜜语,明玄钰都无心去听,往往都是最后无力地昏昏睡去。只是今晚,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正当杜渊抚捏着明玄钰的双唇,手停留在他半解的衣衫上,准备再尽兴一次时,突然屋门咣的一声被撞开了,一大一小两个黑乎乎的人影缩成一团,混战撕扯着翻滚了进来。
月白色床帘帷幔半遮半掩,床上的明玄钰背对着门口,香肩半露,衣裳全滑至腰间,醉眸回望,楚楚动人。只是这样妖娆的美人,正被同样半遮赤裸的杜渊揽在怀里,当真是春色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