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阳说：“有我在，总能让你提升力量。”

“老师，您为什么不出手呢？”鹤晴不解的问。

“你要拯救人界，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亲人朋友，也可以为了守护现在的安静平和，为了人族文明传承，你可以有许多许多的理由。”

高正阳摇头说：“我没有任何理由守护人族。几千年来，我也为了人族做了许多事情。我虽然不要求回报，但也不喜欢白做功。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后人忘记前人的功劳，这到也没什么。但正如你们忘记了我，我对也忘了你们。这样的话虽然无情，却很公平。”

鹤晴还是不太能理解，高正阳怎么说都是人族，就这么绝情么？

她想了下说：“老师既然不在意人族存亡，为什么要培养我？”

“我终究是人族啊，不费事的情况下，我还是愿意帮忙的。”

高正阳微笑说：“所以，人族生死存亡就在你的肩膀上了。”

这个责任太大了，以至于过于宽泛，让鹤晴都没有什么感觉。她只是觉得有点郁闷，高正阳明明一身绝世神通，却什么都不管，反倒是要她出头。

高正阳知道现在说这个太远了，远到鹤晴根本无法理解。好在这一次锻炼卓有成效，算是达到目的。

也证明了鹤晴的确有很强可塑性，虽然资质不算绝顶，但终归是值得培养的。

相比于个人天赋，高正阳其实更看重心性。心性这种东西就有点玄虚了，很难用具体数值去衡量。

他虽是十四阶心灵强者，也无法简单判断别人心性上的潜力。

就像鹤晴，不过是个普通少女，有一点鹤族血脉。此外，再看不出什么优点。

高正阳遇到鹤晴是一种随机的意外，并不是刻意选择。但遇到鹤晴后，让他想起了鹤飞羽。

少年的时候，鹤飞羽就一直跟着他。随着他地位越来越高，力量越来越强，鹤飞羽也愈发努力想要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