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看高正阳似乎有些不耐，急忙说道：“爷爷，我愿意跟随您，永远听您的命令，做您最忠实的猴子。”

高正阳笑起来，要说这个红毛真不傻，这么快就想通了，只有彻底服从，才有可能有活路。

“你叫什么？”

红毛见高正阳露出笑模样，心里也是轻松了一些。忙答道：“爷爷，我叫午空。中午的午，虚空的空。我生的时候是正午，所有叫午空。我弟弟是晚上生的，叫夜空……”

红毛的嘴很碎，自顾嘀咕了一大串。等看到高正阳神色不好时，才警觉不对，连忙闭上嘴。努力呲牙露出讨好笑容。

它不笑还好，笑的时候两排尖利的白森森大牙，看着很是凶厉。

高正阳问道：“你们族里还有什么好东西？都说说……”

红毛有些犹豫，显然做猴奸让它心里不太舒服。但为了自己老命，它还是迅速放弃了一点点良心，说道：“南星山祖洞里，还有两颗金丝蟠桃树，刚好在结果子。我去给爷爷都取来。”

“就这些！”高正阳脸一沉，声音中也多了两分冷意。

红毛急忙磕头，“爷爷别生气，还有还有。祖洞里还有个舞空，美艳绝世，是我族第一美猴，是我族第一珍宝。”

高正阳有些无奈的撇嘴，“美艳绝世，有多美！”

“那可太美了！”

红毛眼中都是迷醉之色，难以自制的描述道：“她的长毛是七色的，她的胸口比两个大西瓜还大还圆，她的屁股毛茸茸肥又宽……”

高正阳想象了一下那描述的画面，真是美的难以直视。

“不用废话了，把金丝蟠桃都拿来。”

“是、是。”红毛急忙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