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才知道兰嫔和襄郡王夫妻的事,但臣妾人微言轻,不敢贸然进言,还望太后恕罪。”
殿内的人都因为沈嬛受宠以及有子的消息红了眼睛,太后亲手料理他,一个个比谁都开心。
听到他的说辞,不由得磋了一口。
沈嬛这不是在告诉太后,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还想给襄郡王求情,无奈人微言轻,劝不动皇上。
而太后一想到宇文燿时在木兰吃苦受累,不知道如何担惊受怕,“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怪不得皇上会被你这个妖妇所迷惑,做下囚禁亲兄弟的不顾纲常伦理的事!”
“来人,把这个妖妇押下去,廷仗三十!”
太后眉毛倒竖:“纵是皇上怨哀家,哀家今日也要将这妖妇打杀了,免得祸害了他,祸害了大祁的江山。”
她说得义正言辞,还挺像那么回事,但是在座的人都清楚,太后这是在给宇文燿时出气,既然你沈嬛让皇上把宇文燿时留在木兰,那她就留下他的命。
太后的命令一出,殿内的氛围就热烈起来,都不由得往前伸着脖子,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嬛。
沈嬛面不改色,道:“太后,您若是要罚臣妾,臣妾一不能有怨言,二不能喊屈,毕竟,您是皇上的母亲,大祁的太后。”
“但臣妾只想问个清楚明白,让自己受罚也受得痛快些,臣妾究竟犯了何错,值得您动用廷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