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嬛手不由得落在小腹上,“听起来就头疼的慌,他还是安静些吧。”

“那可由不得你,”张嫔跟他肩并着肩,“这趟去木兰,发生的事儿不少,有些听起来就让人后背发寒。”

“襄郡王和兰嫔的事儿,你有什么应对之法。”

沈嬛道:“他们被处置,自由他们被处置的道理,我一个后宫嫔妃哪知道那么多事,不管何人问起,都一概不知不明不晓得。”

“’要不然,就让她们问皇上去。”

这跟张嫔的想法不谋而合。

宇文燿时是皇上的亲弟弟,太后的幺子,兰嫔是太后的侄女,绕来绕去都是一家人,别说是他们这些后宫嫔妃,就是一些跟太后皇上沾亲带故的,都不敢掺和到里面去。

一不小心,被太后拿住辫子,打了杀了都找不到脱身之法。

只有把此事的由头落在皇上身上,才是最好的。

太后在后宫里再一手遮天,也有皇上压着。

张嫔道:“怪本宫还想了大晚上,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想到了这儿。”

“臣妾也确实不知道里面的事儿,稀里糊涂地受了伤,稀里糊涂地晕了过去,醒过来就已经尘埃落定。”

张嫔道:“你这福气,阖宫上下没有不羡慕的。”

张嫔心头不由得叹道,都说宇文家出情种,先帝壮年时颇爱女色,谁也不偏宠,谁也不冷落,一碗水端得平平的。

偏生到了花甲之年爱玉妃爱得疯魔,让自己的儿子落发出家,贵妃闭宫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