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进宫的新人,规矩散漫些也是难以避免的,走吧。”肩辇上的人发了话。

太监连忙弯下腰去:“是,贵妃娘娘。”然后语气转了个大弯,柔和地让她们下去,以后要注意些。

而坐在肩辇上的沈嬛没把这个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新人记在心头上,到了养心殿,自己一个人进去。

养心殿正殿大门在身后关上,他走到宝座边上瞧了瞧那几堆批好的折子,边在宝座上坐下,边扇扇子打呵欠:“你愈发胡闹了,一道圣旨送到翊坤宫,想不来都不成。”

今年已经三十有二,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的宇文鉞没停下笔,往挨着自己坐的沈嬛看了一眼,忽然将他抱到腿上,手一点儿也不老实地从氅衣下面摸进去。

“朕想你了。”他鼻子埋在沈嬛脖颈里狠狠吸了一口,shire的舌头tian上去,留下一串shi的痕迹。

但这点东西,早已满足不了他的瘾头,他手指熟练地解开氅衣和里面的衬衣,将绣着整幅海棠的氅衣以及白色的衬衣扒到沈嬛的腰上。

瞬间,光洁的,纹着一条白色龙身的后背和yaotun暴露在空中。

这条白龙比龙袍上的龙要修长一些,龙头趴在沈嬛的右肩,慢慢延伸到纤细的腰上,到yaotun结合处,到gengshen的地方。

沈嬛被按在了他一生之中待得最长的养心殿正殿的桌案上,堆放着的折子落了一地,感受着放了许多年的玉势被chou出来,换上他的。

……

一番荒唐,沈嬛的衣服再不能穿了,裹着他脱下来的绣着团龙密纹的龙袍,下一秒就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