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是那个贱人藏得好罢了。”

“在陈府也是,用这副样子迷惑了所有人,让别人都以为他是什么绝世大好人。”

“我呸!”

“要不是他这个娼妇,现在得到皇上宠爱的就是我,就是我!”

陈妙仪的脸色越来越狰狞,在荷香眼里已然是彻底疯了,听听她说的话,要是没有曌熙贵人,得宠的就是她。

不是荷香埋汰她,就是所有娘娘们加起来也不及曌熙贵人四五分模样。

她望着陈妙仪,仿佛刚才那一巴掌并没有挨,扶着陈妙仪的手往山坡的背面下去:“那娘娘打算怎么做?”

陈妙仪正说到畅快处,毫不犹豫地道:“急什么,三天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荷香敛着眼睛:“是,是奴婢心急了。”

沈嬛从山坡上下来,才回到自己住的营帐里,外边就已经暗了下来,火把接二连三地点燃。

沈嬛坐在椅子上喝水,晴子还心有余悸,拍着胸口道:“小主,以后你身边不能离了人,那个亲王一看就不是会轻言放弃的,要是被他找着机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沈嬛却觉得还好,这个准格尔丹的亲王虽然乍看起来和襄郡王宇文燿时差不多,但是要坦荡不少。

但是他确实能不和此人牵扯就不要有牵扯,不然,被有心人抓到这些细枝末节来做文章,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有时候,杀人不需要切实的证据,人们的口舌就是最锋利的杀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