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层衣服, 也烫得受不住。
沈嬛都不敢看周围的人是什么神情, 手臂横在两人中间,“皇上,您好像有些醉了。”
宇文鉞望着他,突然伸手揽着他的背和腿弯, 将他从地上抱起来, 沈嬛还以为他醉了,根本就没防着,脚上的花盆底鞋从脚上滑下来,落在了地上。
他连忙道:“臣妾的鞋子, 皇上,您把臣妾放下吧。”
宇文鉞非但没放, 还将他往上颠了颠,边抱着他往皇帐那边走边叫安宁:“捡上他的鞋子。”
“是。”安宁眼观鼻鼻观心, 把地上的花盆底捡起来, 用两只手捧着,像捧着什么无价之宝。
一路上, 众人皆回过身,跪在地上深深地匍匐着身子。
沈嬛觉得, 自己酒劲好像也上来了, 脑袋有些晕乎, 也不再觉得他的体温滚烫, 而是想要靠近一点, 再靠近一点。
他放在宇文鉞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 移到了他的脖颈,下巴,耳朵。
沈嬛撑起身子,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眼睛由下而上地望着他。
宇文鉞脚步顿了下,抱着他的手力气大了许多,走进比沈嬛那个营帐大了许多的皇帐,把他一下子放在床上。
在床上弹了两下的沈嬛脑袋更晕乎了,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身后就覆盖了一具身体。
宇文鉞抓着他身上的氅衣和衬衣往上提,滚烫的手掌che开他的ku子。
突然,沈嬛浑身一震。
他奋力挣扎,想从宇文鉞身下挣脱出来,可他那点力气,也不过是摇了摇身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