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不是不喜欢我了?”钮祜禄贵人望着沈嬛。

沈嬛点了点头,“是,也怪我自己,历来就不怎么喜欢与人贴着。”

他对钮祜禄贵人道:“之前就听说你是马背上长大的女儿,这次去木兰秋弥,可要仰仗你了。”

钮祜禄贵人顿时把刚才那些事忘在脑后,骄傲地仰着头:“包在我身上,别的不敢说,骑马射箭是我的看家本事!”

当即就兴高采烈地跟他聊上了,从什么马跑得快,什么马耐力好,到马鞍脚蹬,如数家珍,一看就是里面的行家。

沈嬛和张嫔相视一笑,觉得这钮祜禄贵人真真还是个孩子。

这样也挺好的,若是能永远这般有自己的一方小世界,才不至于在宫里憋闷,生出怨恨和妒忌,迷失了自己本真的模样。

从盛京城到木兰围场三百多里,自然不能卡着时间再去,沈嬛他们从景仁宫回来,宫里就张罗开了。

仪仗,一路的吃喝嚼用,以及他们这些妃嫔的行李,内务府的太监都要一一核算,核算无误后便让钦天监算出个好日子。

所以翊坤宫里的人也不得闲,沈嬛穿的用的都要收拾。

沈嬛脱了脚上的花盆底,穿着白绫袜斜坐在炕上,望着忙上忙下恨不得把整个翊坤宫都搬去木兰围场的晴子,顺手给她递了杯茶:“我看刚才那物就不用,那么大个围场,还怕找不到合用的。”

“奴婢嘴都快冒火了,小主您怎么一点都不焦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