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府里一些下人说,每逢淑嫔死的那几天,路过湖边的人都会听到淑嫔诅咒皇后无子。”

“说来也怪,明明皇上每月都去皇后那儿,但皇后一直都没有身孕,便有淑嫔恶灵作祟的说法。”

沈嬛听得有些奇怪,“淑嫔的死和皇后有关系?”

张嫔一听这话,下意识看了看身后早已看不见的景仁宫,凑到他耳朵边:“这话也只是捕风捉影罢了,当年有个传言,说皇后身边的宫女在淑嫔跳湖而死的那天下午,曾经撞到过淑嫔,但撞得不重,此事只以淑嫔罚了那个宫女二十嘴巴完事。”

“怪不得娘娘说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只是撞了一下,能说明什么呢,淑嫔横死,又有那样骇人听闻的传闻,这个宫女的事儿说不定也是大家随意攀扯的。

张嫔点头:“可不是,要不是皇后一直无子,此事早就没什么人记得了。”

皇后和皇上同岁,今年已经二十有六,从成亲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后宫中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已经默认皇后此生不可能无子了。

所以今儿早上才这么震惊。

沈嬛问张嫔:“那娘娘叫臣妾走着这一遭,是为了什么呢。”

张嫔望着他:“曌熙贵人果然是个敞亮人,正好本宫也不喜欢那些弯弯绕,所以想跟贵人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先说好,手上染血的事情臣妾不做。”沈嬛先把自己的底线摆出来。

张嫔道:“曌熙贵人严重了,其实就是想给本宫的二皇子找个干娘,让你这个干娘在皇上面前提提他,不说让皇上觉得他有多聪慧能干,只要给皇上留下个乖巧的印象就行。”

“娘娘之前不是说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