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名为怀表,就像宫里进贡的那些大座钟一样,可以看时间,但是更适合当饰品。”

“就像这只,可以挂在胸前的纽扣上。”

这只怀表做得很合沈嬛的审美,雕金嵌玉又不失雅致。

两人正说着话,去端醒酒汤的晴子回来了,看到钮祜禄贵人,行了礼:“不知小主来,怠慢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些茶。”

“不用端了,”钮祜禄氏摆手,“我来送些东西就要走了,姐姐喝多了酒,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晴子事事都以沈嬛为先,当然也觉得她后半句话更合自己的心意,便顺着道:“那奴婢就不留贵人了,待改日我们小主再和您玩儿。”

“嗯,你好生照顾姐姐吧,也不用送了。”钮祜禄氏一向是不在乎这些的,蹦下炕带着宫女就走了,就和来时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晴子把她送来的礼和其他人的放在一块儿,端着醒酒汤喂给沈嬛:“小主今儿喝得还没那日多,怎么看着比那日还醉些。”

“唔……”沈嬛吞下一口淡酸的醒酒汤,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那奴婢就要斗胆猜一猜了,”晴子促狭地笑着道,“小主是不是在高兴皇上不仅没生您的气,还这么大阵仗地给您做面儿。”

“真真是叫人大开眼界,那么多好东西,不知道小主看没看见,容嫔那起子前一刻还在趾高气扬,下一秒就灰溜溜地跑两圈。”

“奴婢真是浑身都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