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其实也是我想问问乔太医,我这身子平日里可要吃什么药?”被宇文鉞封了常在,手下人对他的称呼和自称也不能像从前那般,但沈嬛一时半会还是改不了口,总觉得自己称呼自己小主挺奇怪的。

他一说,乔甫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从第一次诊脉,乔甫就诊断出他身体的异样,道:“臣以前也遇到过和小主差不多的情况,只是那样的人多数阴阳不能调和,随着年纪越大,身体里的病症就越多,一般活不过四十。”

“但是小主和他们又有不同,小主虽是阴阳之身,单阴阳相合,”乔甫打了一个比喻,“就像一杆秤,秤的秤砣和秤盘,保持在一个平衡的点。”

“再加上小主似乎常年服用着一种方子,那个方子很适合小主,所以并无异样。”

沈嬛常年都要吃药,从还在襁褓里,就通过奶娘的奶水吃苏老大夫的那个药方,一听说自己身体没有异样,松了口气。

然后,他望着乔甫:“原我还担心着,有乔太医这番话,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

他招手让晴子走到自己跟前,对乔甫道:“还有一桩事,我希望乔太医能够帮忙。”

“小主尽管说,只要臣能为您分忧的,一定义不容辞。”乔甫也不会把话说满,毕竟还有他不能分忧的。

沈嬛道:“她是与我住在一块儿的同门师妹,因一些意外,被人喂食了一种药,此药虽然不是毒,却比毒还折磨人,一旦发作必须服用那种药才能缓解痛苦。”

乔甫看了眼与常人无异的晴子:“不能压制?”

沈嬛摇头:“不能,一旦压制这次,下次发作不仅痛苦加倍,还会极度渴望那种药物,那时候,连死都是一种解脱。”

乔甫越听越觉得此药邪乎,皱着眉对晴子道:“臣给这位姑娘把把脉。”

生息回魂丸是太南谷留给两人的折磨,沈嬛一直想着寻找解毒之法,立即让晴子把手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