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死去活来,后背都冒冷汗的沈嬛趴在床上,眼前一片黑。

突然,那件脱下的里衣落在他身上,掀开的被子盖回腰那儿。

他抬眼看着已经看过自己怪异身体的宇文鉞,仿佛站在悬崖边上。

他不知道,也料不准宇文鉞会如何处置他。

是想以欺君之罪砍了他的头?

还是让他回哨子梁山?

还是……

沈嬛知道,这个男人自视甚高,甚至可以说是自负,他对自己的种种动作,只是为了满足那一点y望。

他把自己安置在佛堂,表明从来没有想过要给自己一个位份。

所以,他故意激怒兰嫔,挨了这顿罚,就是想顺势戳破两人之间那一张窗户纸,也把身体的这个隐患消除。

这是一剂猛药,生杀予夺的权力全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屋里一时间陷入沉寂,只有两人似有若无的呼吸声。

突然,就在沈嬛提着心吊着胆的时候,宇文鉞把被子呼地拉到他头顶:“安宁,带人进来。”

安宁连忙带着晴子小禄子还有小喜小奉子走进去:“皇上。”

“他身上的伤哪里来的。”宇文鉞没坐,站着问他们。

小喜连忙上前答话:“回皇上,今儿早上长春宫兰嫔娘娘的人来大佛堂,请道绰师傅给兰嫔娘娘诵读佛经。”

“说为显道绰师傅对佛祖的诚心,要道绰师傅跪着读,且要声音洪亮,整个长春宫都能听到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