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庆子在一边道:“右使,这样好的货色,能赚一大笔银子呢,您,您脚下的劲儿别太大了,踩坏的货色一个铜板都不值。”

戴着面具的人像看稀奇物一样:“没看出来,你这狗玩意儿还知道怜香惜玉呢。”

“如果我没有途径此地,发现你的标记,是不是就打算把他留着自己享用,不上交了?”

被说中了心中所想,怀庆子连忙说不敢不敢。

戴着面具的人没功夫继续盯着这点,看了看沈嬛道:“也难怪你这狗玩意儿动心,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不,咱们太南谷也没这样的绝色。”

“拿着吧,这是赏你的。”戴着面具的人扔给怀庆子一个黑色大肚的拇指大的瓷瓶,吩咐他,“把这些人都带回去,我还有要事要处理。”

一看到那个墨色大肚瓷瓶,怀庆子眼神都变了,手忙脚乱地接过来,跪地叩拜:“谢谢右使谢谢右使。”

戴着面具的人深深看了沈嬛一眼,脚从沈嬛脖子上移开,掀开马车帘子走了。

空气突然从脖子里灌进去,沈嬛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怀庆子坐在马车上看着他,从黑色大肚瓷瓶里倒出一粒散发着异香的血红色药丸,先塞到自己嘴里,再满脸肉疼的倒出一颗递到沈嬛嘴边:“吃吧,这可是好东西。”

血红色药丸的香气扑鼻,仿佛有只小爪子伸到了人的心里,轻轻地挠着,催促你赶紧把这颗药丸吞下去。

但从小吃药的沈嬛缺从里面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偏开头,不理怀庆子。

怀庆子也不气,嘿嘿一笑把药丸装回去,抚了抚胸口,脸色异常红润:“现在不吃,以后你想吃也吃不到了。”

“不,”怀庆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靠你这张脸,生息回魂丸你定是不缺的,你在太南谷,过得可比我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