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闷闷地疼,沈嬛扶着额头撑起身,立刻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青纱帐,瑞兽香炉,刚刚枕过的白玉枕还散发着他的体温。

正端着东西进来的小少年看到他醒了,边扬着嗓子对屋外的人说:“那位夫人醒了,快去禀告陈总管。”

边把铜盆放在架子上:“夫人可要现在洗漱,还是歇会儿。”

沈嬛坐在床上:“你们是什么人,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难言之处细微抽搐,涓涓细流几乎将亵裤湿透,这让他对眼前的少年充满警惕。

小少年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回夫人,我家爷是京城人士,您现在住的地儿是我们爷的私产。”

“是你们爷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小的不知,小的只是院里的奴仆,只按照上头的吩咐办事。”

少年白白净净,规矩又好,沈嬛想挑刺也找不到挑的地方。

他按下心里对少年的迁怒,坐在床上:“我想洗个澡,换身衣服。”

“好的夫人,”少年十分恭敬,“小的马上就让人送热水和干净的衣服来。”

说完他起身离去。

屋里只有沈嬛一个人。

沈嬛悄悄把手伸进被子,摸了摸隐秘之处,松了口气。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稍微感应一下就‘知道自己没出什么事儿,至少没被占便宜。

但他也记得,自己吃了两块腌细菜就脑袋晕乎,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奶娘也中了招,倒在自己身边。

那时他还有点意识,恍惚间听到有两人在自己耳边说些脏污不堪的话,还凑到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