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立伦没说的了。
他想的事情和太子殿下此刻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是想要重新丈量土地,但是太子爷想的,却是要从那些地主手里把地收回来!
这完全不一样,若说自己这个是温和的做法,但太子爷这个,那肯定是激进的做法,一定会引起反抗的。
“可是正如殿下说的,那些何相爷的门生们就足够……”
“所以说,这朝堂上的事情没有公平可言,不然怎么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啊?”
这一句直接让张立伦的冷很浸湿了后背,本就秋风瑟瑟,此刻吹过来,甚至感觉到一股冰凉。他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了。
“她用来俊臣,周兴这些人的时候有想过为什么吗?”
“这……可是殿下,这样做,恐怕。”
“呵呵,张大人,我就是说说,你都怕的要死,还说要改革,一个摊丁入亩你都做不了,还要妄谈国事吗?”
“这……”
此刻,张立伦才感觉到脸上一股火辣,不由羞愧的低下了头。太子爷是个大能耐的人,看起来整日里吃喝玩乐似乎并无怎样,但是在战场上屡立奇功,于朝堂上这些治国方策,也如数家珍,仅仅几句话就让他明白这斗争的残酷性。
光说一个丈量土地,能有何用?摊丁入亩这种事情,他连提都不敢提。
“还是说说其他吧,你对科举很有意见,我倒想听听。”
听到太子爷这么问,张立伦又来了精神,这一次把自己准备好的心得再一次说出来。
“现在的科举被那些大人们掌握在手中,根本没有公平可言,选拔人才都是一句空话,那些出身寒门的书生们,空来京城参加考试,却从来没有金榜题名的,他们不甘心,可是也没有办法,许多人千里迢迢,甚至要走一个月才能到京城,可是最后,花光路费盘缠无钱回家,只好沦落在青楼,给那些女人们倒夜壶……这实在是我大建的损失,就像念云轩里那些书生们,他们个个学富五车,可是最后,只能在那里等着有人能够垂青,去给那些大人们代笔,甚至写一些不入流的文章过火!”
“尺度不够,放的不够开,姿势的描写也太少,就那么几种,男女主的感情描写更不够细腻,就那种,顶多比《西厢记》好卖一点!”赵小年撇撇嘴。
“啊?”张立伦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