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着吧。”孟闻安没有拿回那管白色的药膏。
苏白有些疑惑,“你不涂吗?”
“习惯了。”孟闻安坐到了床的另一侧,“以后每天睡觉前涂一遍。”
“嗯嗯。”苏白乖巧点头。
随着最后一盏灯也被关掉,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苏白却有些睡不着,一连好几天的打戏,苏白几乎天天都被吊在上面,就算最开始的时候觉得新奇,几天下来也很是受罪。
冰凉的药膏很快就被人的体温捂热,苏白担心药膏蹭到被子上,翻身的时候连动作都是僵的。
不知过了多久,孟闻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疼?”
苏白愣了一下,很快,一股歉意涌上了心头,“抱歉,孟哥,我吵醒你了?”
“没有。”孟闻安否定了他的这个猜测,“只是有些失眠。”
“失眠啊,”苏白想了想,“那你要听安眠曲吗?”
安眠曲?
听记到苏白的这个提议,孟闻安不由得失笑,他从很小的时候起,就不再听安眠曲了。
所以,孟闻安婉拒了苏白的这个提议,“不必,随便聊一聊就好。”
“腿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