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苦日子让陆母更现实,陆母和这个时代的多数母亲一样,重心在长兄身上,对他的感情自然也有,但当他靠上了魏缙之后,陆母渐渐地对待他便是敬畏多余亲近。
不过,到底生养他一场,陆虞每一个世界又是全身心投入角色,从血缘上来讲魏氏是他的生母,陆成是他的兄长,无论如何也不能撇开去,到底是希望他们好。
只是他没想到,魏缙竟然会拿陆成和魏氏来威胁他。
虽然魏缙没回答,如果他不愿意如何,但也算回答了。
陆成的家业完全依附于魏缙,魏氏也在魏家眼皮子底下生活,如果他不愿,以魏缙的权势,魏缙不会动他,但魏氏和陆成绝得不了好。
陆虞暂时也真的不去动别的念头了。
但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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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魏缙默不作声,从早晨回来便是这种压抑地状态。
青禾等几个丫鬟打水服侍他净面,服侍的越发小心了。
魏缙擦了脸,半天才道:“安排人将澜庭收拾出来。”
青禾应是。
魏缙时不时想起来了,便交代几句布置房间的细节,想到暂时没什么差的了,才转身出去,走了两步,忽而又皱眉,吩咐青禾道:“我记得有有一瓶子玉兰膏,拿去给陆郎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