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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骂骂咧咧的走了,门一合上,季临戈就把光着脚的沈辞舟抱了起来。
“下床怎么不穿鞋?”季临戈把人放在小沙发上,蹲下给沈辞舟套上拖鞋。
刚才还气场全开的希尔殿下不好意思的勾了勾脚趾,小声反驳,“你不也没穿?”
“还嘴硬。”季临戈手撑在小沙发的金属扶手,低头吻了一下沈辞舟,“明明又软又甜的……嗯,好像有点干……”
他又光着脚去给沈辞舟倒水,饮水机加热的提示音里,他哼了一声,回答沈辞舟刚才的话。
“我就是脱光了,在战舰上裸奔三天,也不会生病,你现在可不一样,那小研究员说了,免疫力太低小心点总没错的。”
他往温水里丢了两颗维生素,递给沈辞舟,倚着墙壁想了想才说:“我觉得这老孙头,不是喻宁派来的。”
沈辞舟小口的喝着热水,闻言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不是,就算是试探你对结盟的底线,也不该派这么个趾高气昂的蠢货过来,喻宁不是政治家,他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温和正直,我觉得这位老先生,很可能是自作主张,想在喻宁之前把结盟的事情谈定,好把这份功劳据为己有。”
他说完,征询意见的看向季临戈,“你觉得呢?”
“不是政治家?温和正直?”季临戈啧了一声,“殿下,你对这位喻院长评价颇高啊。”
沈辞舟:“……你不觉得你重点有点歪吗季哥?”
季临戈借题发挥,和沈辞舟贴贴一阵后,又说回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