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舟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4s?不就比你高一个级别么?”
“倒也不是,a到s是一次质变,三到四又是一次质变,啧……”季临戈有点酸酸的说:“那是人能达到的强度吗?我怀疑联盟那个姓燕的是牲口,人体是精神力的容器,正常人的身体素质很少有强到那个地步的。反正联盟就那么一个,帝国这些年也没捅咕出来……”
沈辞舟:……
他从下往上的看着季临戈优越的下颌线,没忍住“噗”的笑出声。
“笑什么?”季临戈低头亲他,“难题还没分析出来,三好学生沈小船同学?你怎么好意思笑的?”
沈辞舟坐起来,勾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角,“没关系,季哥,你已经很完美了,这种事不用太计较。”
被戳破的大狐狸恼羞成怒,凶巴巴的把小猫崽按在了地毯上,还不忘用遥控器拉上窗帘。
室内光线暗了,只有没合拢的窗帘缝隙里泻下一线灿金色的光,落在冷白的脊背上,季临戈手里拿着黑色中性笔,在沈辞舟微微颤抖的肩胛处,画了“流亡者”同款的飞鸟,迎着这一线余晖振翅翱翔。
“季临戈……”沈辞舟尽量稳住呼吸,可还是带着颤音,听起来像是要被碾压的支离破碎一样,他软软的骂:“说正事呢……你在画什么?!”
季临戈扔掉笔,附身低沉的笑着吻在干了的飞鸟上,那根笔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最后停在写了问题的纸张一角,上面画着的须弥草似乎潮了,晕开点点墨迹。
……
正事谈着谈着变成这样,沈辞舟本来很生气,但是后来就没力气生气了,整理过后窝在季临戈怀里,懒洋洋的不想动。
嗯,突然觉得这事有点解压,反正刚才压在他心头的种种猜测突然就不那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