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十分钟草草结束了第三次,季临戈把软乎乎的小船洗刷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和被罩,最后把人妥帖的塞进被子里,心情愉悦的哼着歌,去做夜宵了。
下班的邻居们已经回来了,隔音很好的小卧室里偶尔能听到关门的声响,沈辞舟窝在被子里睡了半个小时,又被季临戈挖出来吃饭。
季临戈见他侧坐着,眼神还懵懵的,忍不住笑着提议,“船儿,要不支个小桌子,就在这儿吃吧?”
“不行。”沈辞舟皱眉,“怎么能在床上吃饭?”
再说他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表现的像个二级伤残,太丢人了。
想到这儿,他故作淡定的站起身,姿势难免有些别扭的挪出了卧室。
季临戈煮了玉米鸡丝粥,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在砂锅里煮了很久,有些稠了,但鸡丝和玉米粒煮的软烂,米粒爆花,温度也正好入口。
配了一荤一素两碟凉拌的小菜,沈辞舟喝了三碗。
太消耗体力,他差点电量耗尽直接关机。
吃过晚饭,有了精神头,沈辞舟和季临戈靠在一起,看一部科幻题材的电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说话。
季临戈揽着他的肩,给他喂切成块儿的水果,“现在我们处于被动地位对吧?如果它,我是说那个世界意识,别管它是计算机还是书,它没有行动的话,我们很难推测出它下一步要做什么。”
“是啊。”沈辞舟吃着半颗草莓,含含糊糊的说:“但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处境……”
季临戈捏着他的耳垂揉搓,“那也不能忧虑太过啊船儿,日子还过不过了?”
沈辞舟笑出声:“嗯,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