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舟紧张的跑过去,听着墙里的动静。
尽管犬吠很快呜咽着止住,但脚步声和男人粗哑的喝问很快接连响起,隔着墙,沈辞舟听见季临戈冷笑了一声。
他音色醇厚低沉,这么一笑道不尽的风流轻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调情。
沈辞舟担忧的心绪浓密就安定下来了,也跟着弯了弯唇角。
大约七八分钟,季临戈的声音在墙那边响起,“船儿,去门那边,还是你打算翻墙?”
沈辞舟看了眼高墙,果断的走向了前门。
电控制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沈辞舟钻进来,果不其然在前院地上看到了几个狗食盆,那盆子里还装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内脏,散发着一股腥臭的血腥味。
吃这种带着生血的东西,再温顺的狗子也会养处凶性,更何况这些人养的还是烈性犬。
沈辞舟奔向季临戈,抓着人上下打量一通。
季临戈额发散乱,衬衫皱皱巴巴的沾了泥土,西装裤上还有狗抓挠出来的泥印子,腰腹部的衣服被刮开条大口子,破口处露出腹肌,块块分明的线条上横亘着一道血痕。
“你受伤了?”沈辞舟开始后悔,俯身凑过去看,“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