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沈迎之微笑,“请假吧,你不差这一次演出的机会。”
打开任务面板,没有新任务发布,沈辞舟没理由宽容沈迎之无端面积扩张的脸,淡声拒绝:“抱歉,不行。”
沈迎之笑容渐渐消失,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哥,这不是比赛,没必要这么认真吧?难道你得到的奖项和欣赏还不够多吗?可这些原本该是我的。”
他眼底有潋滟的光,看着楚楚可怜。
沈辞舟不为所动,甚至差点笑出声,有心让季临戈鉴赏一番什么才是真茶艺,和沈迎之一比,季某人在孟诩面前掐出来的那泡眼泪,简直就是一壶油茶,还冲的特别干,差点把孟诩给噎死。
“嗯,你的。”沈辞舟笑的很凉薄,因为这个笑,他眼前跳出个-1,于是他又把笑意收敛,想了想小白花这会儿该怎么演。
他垂下头,后颈弧度脆弱的像被压弯的花枝。
“可是迎之,你看……”他颤抖着嗓音,把袖子挽了起来,“你想要拿走我占据的荣誉,那我为此承受过的痛苦呢?能一起还给你吗?”
在沈迎之看不见的角度,沈辞舟垂着眼睫,眼瞳里像藏了冰封的湖,寒冷又寂静。
“呦,小朋友演技真是……”季临戈的话在看到那修长的小臂时顿住,目光仔细逡巡过之后,棉花娃娃皱起两根小眉毛。
他也许是个凶徒,但在他开始流浪之前,他也过了两年平静的生活,有个老头把最基本的道德刻在他心里,这是那个穷老头唯一的遗产,此后季临戈辗转流浪也舍不得丢弃。
这点仅存的道德底线告诉他,在人家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肆意窥探别人的身体,实在不是“失礼”二字能概括的,或者用“变态”形容更恰当。
所以除了锁骨处的纹身,季临戈没仔细观察过沈辞舟的身体,只打量过大致轮廓,现在细细看了两眼沈辞舟的小臂,才发觉上面有些浅淡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