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之下,温以穗选了一个最不容易出错的,和傅砚父亲一样的……尊称
“傅叔。”
落在温以穗脸上的视线突然具像化,似是严冬寒冰。
温以穗莫名后颈发凉。
……
总归是傅砚的家人。
晚上睡觉前,温以穗寻了机会,将此事告知傅砚。
“小叔,你碰见他了?”
“嗯,在拍卖会上。”
傅砚对傅明洲的了解,其实并没有多少。
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只是上回醉酒被丢池子的遭遇实在不好。
傅砚对傅明洲的形象大打折扣。
听闻温以穗在拍卖会上见到傅明洲,傅砚双眉紧皱。
“他……为难你了吗?”
“没有,不过他好像不太高兴。”
“不是你的问题,他那人就这样,看谁都拉着一张脸。
傅砚原本就对傅明洲没什么好印象,瞥见温以穗担忧面色,他轻声宽慰。
“别多想,陈姨说你今天没拍到那个胸针。”
连着躲了温以穗这么些天,晚上还让人家等这么久。
温以穗向来心善,一点小事都怕牵连到傅砚。
傅砚难免心生内疚:“下个月南海也有一场慈善拍卖,你要是有兴趣,我带你过去?”
“不了。”
那枚胸针,温以穗本来是想当作分手礼物送给傅砚的,不曾想会被人捷足先登。
温以穗摇摇头,待日后再寻合适的送给傅砚就行,不必拘泥于一枚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