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家玩,我家里有好多小孩。”她招呼。
“姨,我们就是奔着你家来的。”白梅的儿子性子随了他爹,是个胆大的孩子,说话也虎里虎气的,他牵着钟煦文打头踏上门槛,还没进门就喊:“吉雅,其其格,我和煦文来了,可还有松子糖?”
“你熬一锅麦芽糖,你儿子闺女恐怕在村里炫耀遍了。”巴虎撇嘴。
“那也是我手艺好,我儿子闺女有炫耀的。”蜜娘哼哼。
“又没说什么,你看你说话冲的,还哼哼。”
蜜娘白他一眼,“你就是酸。”
“我酸什么?我有什么好酸的?”这可戳到男人的心窝了,梗着脖子不服:“我又不喜欢吃那一口,我可不酸。”
蜜娘啧啧几声,看他这强行挽尊的样子,心虚气短到前言不搭后语了。
巴虎莫名脸热,踢走脚下的一窝雪,撇开脸笑了一下,又极快地抿平嘴角,“你啧什么?也别啧,有话就说,别做出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我神神叨叨?”蜜娘拐了他一肘子,“真该拿出铜镜让你看看你酸不溜秋的样子,大黄不搭理你,让你拉它一把你叨叨两句,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在大黄那里得不到另眼相待,就下车想跟大斑小斑它们一起走,没想到是给人家腾了位置……”
“哎哎哎哎——”巴虎伸手捂住她的嘴,大声嚷嚷几句压住她的话,在满含打趣的眼睛里,耳根染上了色,就这样了还嘴硬,“胡说八道,我会在乎它们?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