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其其格打断她娘的话,她荷包里才几坨银子啊,别想来赚她的钱。
白色的羊毛绳和黑色的牛皮混在一起格外醒目,尤其是还悬在房梁上,一直拖出了门外。
巴虎从灶房里出来,“可洗漱了?先吃了饭再去玩。”
有个勾子在前面吊着,今早的这顿饭不像昨晚那顿饭似的打蔫,喝了奶吃了饼子就往外跑。
巴虎拿了椅背上的帽子跟出去,“坐牛皮上滑下去,再拽着绳子从冰上走上来,先试试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给拆了。”
“啊啊啊啊……”其其格激动地抱着她爹的腿尖叫,“不拆,我喜欢。”
巴虎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看向跃跃欲试的儿子,问:“吉雅你呢?可喜欢?”
“喜欢。”应的干脆。
过了一会儿艾吉玛也出来了,巴虎也给俩孩子绑好了帽子,嘱咐道:“再热也不能取帽子,小心头磕冰上磕流血。”之后就站在门边看着,见三个孩子玩的起劲,他转身进去继续吃饭。
一门之隔,院子里还是梆梆梆的捶打声,门外喜笑颜开的孩子可没有再嫌打酥油声闹耳朵了。
巴虎扶着蜜娘在外面雪地散步,不时抬头看从坡上溜下去的孩子,绳子放的有长的,不会一紧一松间把人撂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