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洗了锅巴虎再进来还是打喷嚏,味儿太冲了,鼻子都拧红了。
不仅没事,蜜娘的表情还享受的很,“我来炒菜,你出去吧。”
巴虎的确受不了,不过怕她偷吃,他把兑了番椒的青菜给端了出去。
晚饭就是在院子里吃的,那盘青菜巴虎只尝了一口就辣的狂喝水,最后就着肉和饭一起囫囵吞枣咽了进去,没敢细品。
到了夜里肚子就咕噜叫,洗手的水倒了好几次,到了后半夜可算是消停了,他劝蜜娘还是别吃了,肠子里像是烧着火,火辣火辣的。
蜜娘没理,闭眼装睡,辣味儿勾的她魂不守舍,只要进家门好像就闻到了辣味儿。
到了第二天中午,蜜娘去端了两块儿豆腐,在男人紧皱的眉眼下,油锅里炸了花椒还放切碎的番椒,白嫩嫩的豆腐一下锅就变成了红油色。在巴虎被冲出去后,她挟了一筷子喂嘴里,咝咝吸着气,还嚼碎了豆腐里的花椒的番椒丝。
“就是这味儿,可算吃到了。”
“你混着饭吃,别空口吃。”巴虎在院子里提醒。
“阿嚏——什么味儿啊?冲的脑子里冒火。”牧仁大叔从另一间屋里出来,院子里飘的都是辣气冲天的味,进来的仆人一个个又打着喷嚏跑出去,他们的晌午饭直接是搬了桌子去河边吃。
巴虎看蜜娘把米饭混在豆腐里,辣的出了一额头细细密密的汗,嘴里哈着气,扒饭的动作都不停,他往盘子里挟羊肉,努力劝:“不是喜欢吃肉,多吃点肉。”
“娘,好吃吗?”其其格伸来勺子,刚想挖一勺就被打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