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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六祭灶神,腊月二十八煮腊八粥,旧年的最后一天早上去祭祖,晚上吃年夜饭,初一在本家拜年,初二回娘家,之后去姑姨舅家拜年。”

“噢,还要贴对联剪窗花。”反正是漠北的白节没有的喜庆热闹。

“明天就是二十八了,我们也煮腊八粥?”巴虎虽然不喜欢吃粥,但也愿意饿着肚子让蜜娘乐一乐,她来漠北过三个白节了,今天要不是他问,她就不提。

蜜娘躲开凑过来的母羊,点头说行,又问:“在那之后我夜里可还做梦说胡话?应该没有了吧?”

巴虎注意到她犹疑的眼神,点头说:“没了,睡的特别安稳,喊都喊不醒。”这说的是前些天其其格夜里尿床了,母女两个睡在尿湿的褥子上一个都不带醒的,他喊人起来换褥子换裤子,一个往被窝里缩,一个翻身捂着耳朵。

蜜娘看了眼小丫头笑了,正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听外面有脚步声,两人转身往外看,是阿斯尔。

“呦,稀客啊。”巴虎打了个招呼,纳闷道:“我都没听到声,家里的狗都没冲你叫?”就连大黄也没叫。

“狗不咬自家人啊大兄。”阿斯尔笑的开怀,“两个娃都长这么大了啊?真是一天一个样。”

“婉儿呢?你一个人过来的?”蜜娘走过来教其其格和吉雅喊人。

“婉儿在阿奶那里,我是来给你们说一声,晌午在我三姐家吃饭。”阿斯尔摸了摸其其格的头,“小丫头跟她爹长得好像,我要是有了闺女不知道随不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