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疯了,你昨晚都没睡……”蜜娘咬住嘴唇,又松开照着男人的脖子咬一口,火急火燎的搞得像偷人,手上的茧子又厚,磨得她生疼。
出去之前还累的吃饭都没胃口,去河里洗个澡像是受刺激了,蜜娘被按在浴桶上,透过不甚清晰的水面看背后的人。
疾风骤雨来的猛,结束的也快,她再次坐进浴桶水还是热的,巴虎站在浴桶外面洗,“洗澡水我明天倒,洗洗赶紧进屋睡觉。”声音疲惫但也透着痛快。
蜜娘等躺在被窝里才缓过劲,想问问他受了什么刺激,抬眼就见他睡熟了,眉目舒展,呼吸沉重。
烦死了,他爽快了,把她吊得不上不下的。
…
蜜娘听到外面狗玩闹的声音,坐起身发现巴虎还在睡,两个孩子也还在睡。她跨过外面躺着的人下床穿衣,出门去做饭。
院子里一簇簇带血的兔毛,再看几只狗的肚子,还有袒着肚皮睡在狗窝里的大斑小斑,这是狗子跟着山狸子去打猎捉兔子了?
蜜娘拍了拍迎上来的狗,生火煮饭,中途进屋去看孩子,其其格和吉雅醒了拱到巴虎的被窝里去了,就这样了还没醒。可见是累惨了,想想又活该,力不逮还瘾大。
她拾掇了两个孩子,娘三个吃了饭巴虎还在睡,蜜娘也没喊醒他,留了个纸条带走了两个孩子,赶了两架勒勒车去收蜂箱。
驾车的马是大枣和大黑子,她只用赶一辆车另一辆就跟着走,其其格和吉雅坐一辆,另一辆用来装蜂箱。
……
巴虎醒来已经快晌午了,外面安静的像是没人,喊了两声倒是大斑小斑带着两只狗崽撞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