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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宝音娘先惋惜,后吞吞吐吐地问起她家婆的事,“巴虎娘是在跟她小儿子住?”

“嫂子你有话不妨有直说,我们谁跟谁啊,还用得着拐弯抹角的说话?我婆婆没跟她儿子住,还在族宅里住着。”

“真跟你小叔了?”宝音娘好奇,也就直接问了。

“两个老的搭伙做伴,这在漠北也不罕见啊,嫂子你怎么大惊小怪的?”蜜娘偏头问。

宝音娘叹笑一声,“我也不瞒你,外面有人谈你公爹是被人害死的,说是为争你婆婆。”这个有人虽没明说,指的是谁两人心里都明白。

还是有人怀疑了,但也只能过个嘴瘾,证据拿不出来一切都是妄谈,更何况族里的人都不在意巴虎爹是自己栽水缸里淹死的还是有人给按水缸里淹死的。

蜜娘说外面的人胡说八道,就她婆婆那样的人,谁要是害了她男人,她还会跟他过日子?

“我婆婆又不是没儿子,她但凡不愿意,巴虎就给接过来了。她就是习惯了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又有我公爹的影子在,她舍不得搬走。我小叔后院又没人,两个人搭伙一起吃顿饭,也不清冷。”

“嫂子你要是再听到有人说我婆婆的丑话,可要帮我们解释一下,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小叔都那个样了,哪会为了女人杀自己亲兄弟?我婆婆一把年纪了,之前本就过得苦,可不能再往她身上泼脏水。”真是柿子捡软的捏,怀疑赛罕杀了他哥直接往女人身上扯,就不能是为了族长之位、为了私人原因?

“我公公跟我小叔关系不错,每年过白节,小叔都是跟我公婆一家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