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笑一声, “我看不见, 不是故意的。”但大掌没挪开,反而又往前探了几下, 察觉手下的身子抖了几下, 他的喉咙也跟着上下滚动几番。
“你动一下。”挨了一记掐, “我指的是脚,你动一下我听个声。”出口的声音已经半哑。
蜜娘咬着唇直接把脚踩在他胸膛上,随着他的动作铃铛又响了一阵,被压在毛毡下面了才消了声。
铃铛取了,怀里的脚却是没挪走,两人都没作声,身形却是变了。一只手垂在炕下抠着散发着热气的砖土,随后又被捞了上去。
“我就喜欢你这坦诚的性子,想要就要。”巴虎揉着一头被浸湿的头发,他挑开沾在额头上的乌发,换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疾风骤雨后是斜斜细雨,两人都享受沉重又缓慢的律动,细密的雨点砸进泥泞的土壤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脸贴脸的说话,温热的呼吸扑在彼此的脸上,又消失在唇舌间。
蜜娘这下是真的没劲了,也无暇顾及暴露在空气里的身子,像一朵经历了暴风雨的野花歪斜着,“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
“想吃啥?晚上剩的还有两碗羊肉汤,给你热热,再丢把面条?”
“再窝两颗荷包蛋。”
“好。”巴虎跳下炕从地下摸了几件衣裳,抖了几下又扔了回去,“我去隔壁拿裆裤,要不抱你过去?”
“我还想洗澡。”浑身粘腻,她不想这个样子躺回被窝里。
巴虎也有此意,出了一身的汗,都不想换干净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