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
“我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见外?”说是说,巴虎丢了条棉布到水盆里,乖乖的出了卧房,还贴心地关了门,他也去隔壁把自己洗刷干净,脚镯子给揣在怀里,等着隔壁门一开就溜了进去。
“我给你洗脚。”他坚持,蜜娘也乐得享受,擦脚时脚腕带上一个镯子她也没反对,银镯带着男人的体温,在昏黄的油烛下也泛出了三分暖光。
“我抱你到炕上。”巴虎打着给抱到隔壁厢房的主意。
蜜娘坚持自己走,一举一动间铃铛叮叮响,引得半眯眼的孩子努力睁大了眼睛仰头看。她坐上炕,慢条斯理脱下衣裳,捋高了裤腿翘着腿欣赏叮当作响的脚镯。
巴虎倒水进来看到这一幕受不了,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到隔壁去,别吵着孩子睡觉。”
“噢。”蜜娘动作利落地把镯子取下来放在炕头,自己躺进被窝搂着孩子睡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快上来睡,炕下冷。”
一点都不冷,他都要燥出汗了,巴虎拎了个凳子坐在炕边直勾勾盯着。
蜜娘也不消停,哄孩子睡觉的间隙还火上浇油,转着俏生生的大眼睛在男人身上流连,收回视线的时候不忘对着他的眼睛直白地咽口水,故意带出了点嗓音。
巴虎抿紧了嘴,双眼带笑地瞧着,只是不时换姿势暴露了心里的躁动。等其其格和吉雅睡着了,他猛地站起来,动作快准狠的把蜜娘从被窝里掐出来,还不忘捞走炕头的镯子。
“狗贼,放我下来,我可要喊人了。”蜜娘这下是真掐住了他脖子,双腿分开想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