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你别招我。”她还没吃早饭, 实在是没劲了,还一个原因是炕上躺了两个娃, 她再激动再亢奋都要憋着嗓子压抑声音, 难耐极了。
巴虎没说话, 他抹了下嘴角,出去端了碗酥油茶进来,“还是热的,先喝点。”
“我起床了再喝。”但碗已经塞她手里了,巴虎抱着熟睡的吉雅把尿,尿完放到床上不大一会儿又睡了,其其格也是,就是尿尿时睁眼瞟了下,这个时辰是他们睡得正熟的时候。
巴虎踢了鞋上了炕,把其其格和吉雅轻手轻脚地给挪到炕尾,还卷了被子绕着他俩围了个圈,怎么滚都掉不下炕。
蜜娘咽下最后一口酥油茶,盯着向她而来的男人,不自觉地拢紧了领口,吞咽着口水紧张地问:“你要干啥?”
“你。”
巴虎夺过空碗给放在炕边的桌上,眼睛略过满面红晕的脸颊,水光润润的眼睛,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眼尾,几乎是半骑在蜜娘身上,“你看看你这样子,到底是谁在招谁?”
从窗棱格里透进来的晨辉又亮了一份,邻居家开合羊圈门的吱呀声、牛羊走动的踢踏声隐隐约约穿过门缝,丝毫不入咬紧牙关憋着声的两人耳中,急促的呼吸声掩盖了一切的杂声,粘腻的水声跟炕下火星迸溅的声音混在一起,通通消弭在一声粗喘下。
两人半趴在炕上,任由炕下的暖意带走身上的汗珠,“我今天带人去山里砍白桦树。”巴虎粗厚的手掌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翻过身搂着腰给提到自己身上,眉目间皆是餍足。
“不想起床,就想一直这样待着。”他用脚挑来被子半披在蜜娘身上,手指有些用力地抚过她低垂的眉眼,“还没缓过劲儿?”嗓音里带着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