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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耳朵可比你的嘴你的身体诚实多了,它知道羞耻。”她哼了一声,扳回一局。

男人握住她的胳膊给塞被窝里,摸了摸耳朵哑了声,强行狡辩:“那这是被你拧红的。”

蜜娘没跟他犟,等身上的汗干了,她蹬巴虎让他给她拿衣裳,“我该回去了,再磨蹭天都亮了。”别再被人给堵被窝里了。

“我抱你回去。”巴虎坐起来用被子把蜜娘裹住,又用毛毡再裹了一圈,把人竖着抱起来,喊了大黄往回走。

两人三狗走路到家了,蜜娘才想起来巴虎可以骑马送她回来的。

火炉子上的水还是烫的,巴虎拎了水壶和水盆进去,“你洗了就睡,我从外面把门锁了,明早我做好饭了再喊你起来。”他一走,大黄就卧在了门口守着。

朝鲁次日一早去换巴虎,见他一改前几天的黑脸,熬了一夜还两眼炯炯有神。

“东家,有喜事啊?”

“快了。”巴虎撂下一句,迈开大步走人。

一顿饱饭让巴虎回味了五天,等两个仆人从古川来临山,巴虎总算又过上了深夜播种的日子,但这种舒心的日子也有限,最后一趟来漠北的商队路过临山,这意味着临山的牧民要收拾行李准备迁徙了。

“蜂蜜巢给你捎来了?”巴虎见蜜娘拿了个油纸包着的东西回来,他跳下毡顶,“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戌水看大夫,军队估计明天或是后天就要来了。”

“好。”蜜娘把蜂蜜巢跟黄油酥油放同一个箱子里,这次去戌水巴虎赶了勒勒车,没再带蜜娘骑马,就怕她怀上了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