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现场。”
“你去死!”太过分了,哪有人这样的,一己之私,故意去碰人家车子,人家滴滴车还要做生意的。
言晏埋怨了他一车皮的话,周是安也就酒意上头了,推开车门,将她拉进车里,二人一副狎昵之态,他在她耳边怪罪她,“你和那男的腻歪什么,还由着他上车,乖乖,我瞧你是小孩子家又没定性了,是不是?”
周是安是和她逗趣,言晏却真得生气了,他小瞧了她,也太不把旁人的生计放在眼里。
周是安“嗯”地一声应她,狂妄也是给你招的,“言晏,你太不乖了,老是被我捉到错处。”
说着的同时,他捞她的脸,外面还在商讨肇事赔偿事宜呢,周某人全不当回事,这个时候还想风月,怕不是疯了吧!
言晏拣起他手,狠狠咬了他一口。
“醒点酒了嘛?”
“没有。”他人畜无害地一副笑,俨然要继续拱她的火。
“周是安,你太过分了!”
“你也是,毫无人|妻的自觉。”他越说越离谱。
“谁是什么鬼人|妻啊?”她口水恨不得都要喷到他脸上的气愤!
“言晏,我们结婚吧!”
“去死!”
“好好说话。”他教她。
他再同她说,“你这般风流灵巧招人惦记,又没划清界限的自觉,我这男友当得实在太没面子了罢,你们年总都私下笑话我几回了。”
“笑死你才好!我再和你说一遍哦,我是一个人,不是你周是安的一件物件……”
他不等言晏说完,一身酒气地来盖吻她,出口的话,轻佻放肆,“你就是,就是我的一件物件,只归我。”
情|欲使然的话,言晏当时当境里却真得恼他了,这事没有后文还好说,偏周是安由着年总以试用期不合格辞退了那个男同事。
一时间办公室里,关于言晏以及背后那位周先生的流言传得有声有色,金丝雀与金主不得不说的故事版本最为大家认同。
言晏将这些苦水倒给“周金主”的时候,他轻飘飘一句,“那就别做了,换家公司,或者在家待着,我养你。”
这话对于自幼家教良好、母亲是书香门第且家庭氛围也是一贯主张女性独立自强的周是安来说,无疑是打脸。
或是他尊重他母亲那类的女性是一说,他想包养言晏也是属于他男人范畴的劣根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