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岁澄神色淡定,看着这个人说:“圣上赐婚任将军和先三皇子,莫非也是逆道而行?”
那人神色一变,他没想到王岁澄非但没有遮遮掩掩,还把这种人人都避而不谈地问题说出了口,难道是仗着今日前三皇子身体不适没有在场?
万漠鸿如今已经是半只脚在朝堂,况且谁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底牌,可他的实力没人敢小觑。
“对啊,你莫非在说朕的不是?”谁也没想到万漠肆会说话,那个人战战兢兢,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跪下来请罪:“是臣失言。”
已经喝的有些醉汹汹的万漠肆冷笑,他站起身看着那个人说:“朕在这儿说了,什么男子女子阴阳,凡是天下有情人,该成就得成,这才是天意,才是大道。”
“是是是,皇上说的对。”那个人擦擦额头的汗,他差点忘了,玩男人的可不只是王岁澄任平生之流,听说皇帝之前还为了一个太监同太后作对。
万漠肆看着抖如筛糠的人,觉得没意思极了,他已经醉了,伸出手说:“你们随意,朕困了。”
见皇帝离场,所有人立马跪安,琼林宴让整个皇宫都变得十分热闹,张灯结彩,如同过年,可是回宫的路上,万漠肆只觉得无限寂寥,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在他这里,仿佛一个笑话。
他的情人死了,他的心也死了,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他在意的事,如同行尸走肉,煎熬地度过每一天。
“黎兑,地府是什么样子?有朕的皇宫辉煌吗?”万漠肆吐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冷风一吹,他醉的更厉害,昏沉之间,他直接向后倒去。
一个宽阔的臂膀接住了他,好像黎兑的怀抱,万漠肆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梦。
太监惊道:“多谢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