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回到太后书房后,将万漠肆一开始的拒绝异议告诉太后。
太后皱起眉头:“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来给哀家添乱。”
喜鹊:“太后息怒,奴婢看皇上定然是让那个姓黎的太监迷惑了。”
“一个太监,也妄想和哀家作对。”太后甩了毛笔,这些日子和世家周旋,她已经没了很多耐心。
正要说处置黎兑的话,就有人进来禀报,张家老太爷哭上门来了。
“糟心。”太后皱起眉头,这老头无非是想让她放弃新改。
喜鹊:“可叫人打发走?”
“三朝元老,不是随便一两句借口就能打发走的。”太后虽然不愿见,但也不得不见,于是将万漠肆和黎兑这茬揭过去了。
此时此刻,任平生和万漠鸿正在和王家长孙王岁澄煮酒而谈。
王岁澄清雅知礼,温润如玉,虽然不良于行,可谁见到都要称赞一声谦谦君子。
“岁澄觉得太后此举如何?”万漠鸿一杯热酒下肚,整个人都暖了。
虽说已至春日,可这倒春寒让人觉得比冬日交九还让要冷。
任平生见他已经喝了两杯酒想劝万漠鸿少喝一点,他已经有些日子没喝酒了,喝多了容易醉。
可惜现在这个场合,显然不适合他们俯伏秀恩爱。
王岁澄明目如如珠玉,一片坦荡地说:“是好事,世家根深错杂,早已成为天宙顽疾,若不根除,恐怕祸延子孙。”
他此话说的一阵见血,丝毫不顾及自己也是世家出身。
万漠鸿和任平生的眼神都变了变,万漠鸿倒是没想到王岁澄会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