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暖融融的气氛维持了两分钟,顾信抽|出舌|头,松开他的唇瓣,急促的喘息,将他的头一把按进了胸膛中,“对不起,其实是哥哥太坏了。”
张林许很温顺,像是被吓傻了,没有一丝反应。
“我帮你……”顾信喉咙嘶哑,才发现原来坦白一件自己并不想坦白的事情是如此的艰难,“我帮你找到妈妈了。”
张林许猛地抓住了他的衣服,没有抬头,但顾信知道他在听。
“原来我心中还是报了一点你能留下来的期望的,”顾信直视前方,又抱紧了他一点,“可哥哥对你的想法太龌龊,等你回到妈妈身边……就全忘了吧。”
隔天,段盛安在刚到学校后,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内。
校长戴着副无框眼镜,脸上皱纹遍布,年龄很大了,平时对着同学一笑,温厚而慈祥。此时却板着脸,面色铁青,看着面前的几张纸。
段盛安站在办公桌前,恭敬叫道:“校长,您找我。”
校长有点血压骤升的意思,揉了揉太阳穴,不知抚平了几次胸口,方才咬牙将那几张纸甩给他,“自己看!”
段盛安弓腰拿过纸,展开瞄了几眼,如遭晴天霹雳,脸色立刻白了。
纸上写着的,是不知道哪弄来的,他初中当任课老师时猥|亵学生的“证据”。他抖着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心中由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变得绝望。
如果不是他就是当事人,这几张纸恐怕就连他都能说服了,更何况不知道内情的校长。
他对上面的内容百口莫辩,满眼冤枉的看着校长。校长却以为他是默认了,没办法辩解了。
他失望的撑住头,捞过一旁的降压药又吃了两粒,压抑住火气:“你被开除了,段盛安啊段盛安,亏我今年还想着升你为班主任,这下子好了,等着上面的处分下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