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度并未回头,淡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幽国公已经过来了,承恩公派的军团不也到了吗?何况还有若曦小姐守着,千夜公子不会有事的。”
赵君度道:“我在这里,是要看一个结果。看看都有谁在这种时候,还敢打千夜的主意。”
女人犹豫一下,委宛地说:“公子,当下局势您也是知道的。千夜公子牵累实在太广,有些人虽然居心叵测,但反击也不急于一时。”
赵君度失笑,回身道:“我赵君度又不是莽夫。那几人虽然现在势大,但等我跨过天王大关,又有何惧?这些时间,我还是等得起的,只怕等不起的是他们。”
女人不解地问:“可是既然如此决定,公子为何不遮掩一二?”
赵君度缓道:“何必遮掩?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赵君度是个记仇之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行事有所顾忌。若是这样还不肯收敛……”
赵君度顿了一顿,语声转寒:“那赵某成就天王之日,就是将他们连根拔起之时!”
女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君度忽然向后退了一步,随后汹涌寒气就从窗口涌进,李狂澜穿窗而入,站在赵君度面前。
“这个给你。”李狂澜递过来一个盒子,语气十分生硬。
赵君度接过盒子,并未打开,直接问道:“镜水涤生?”
“是的。”
赵君度本欲开口道谢,可是话还未出口,就被李狂澜止住:“不必多说,我们李家从不亏欠别人。”
说罢,也不等赵君度回应,李狂澜就跃出窗户,眨眼消失。离开之迅速,简直就象在逃难。
赵君度哑然失笑,摇头道:“这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