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我笑着还礼,一群男士手足无措面面相觑又往后退了半步。中也的脸红了:“我还在工作,等会儿完事了带你去吃点心?”
“真的不用了,我也正在工作中,同事还在外面等着呢。”说好了一小时,万一乱步先生坐不住跑进来找我,就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赶在下班前返回侦探社了。
中也有些失望,但表示理解:“知道了,送你出去。”
上次见面后去外地出差了几天,这才刚回横滨。听红叶大姐说港黑控制下的风俗街里最近混了几只老鼠进来,闲不住的干部先生索性带了几个手下过来看看情况,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意外遇见根本不可能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但她就是出现了,还站在最大的牛郎店门口,被里面的头牌小心翼翼送出来。
说到底,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女士们来风俗街找男公关倾诉苦闷,但是……这件事一旦和吹雪姐画上等号就觉得从头到脚无论哪里都很奇怪让他很不舒服。
——她就保持着纯白的颜色最好,不要染上任何斑驳。干干净净的,带着暖风般的舒缓坐在阳光灿烂的树荫下微笑。
“新工作还顺利吗?”中也把我送到风俗街的十字路口外,左顾右盼看天看地看了好一会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手机号,上次忘了问你要。”
“诶?”我愣住:“没有给你?”
“给了还用再问?有事打我电话,还有,尽量少往这里来。”
他低头扯了下帽檐:“我经常去外面出差,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怎么都是来回一趟,替你带点东西算不上麻烦。”
没有想要的。
我对奢侈品并不追求,服装也以舒适居家为主,珠宝首饰之类在我眼里完全就是凝固的颜料,如果普通日用也完全没必要大老远从外地带……想来想去想不出该说点什么免得浪费他的好心。
我把他的号码记在手机里拨通即挂,标记姓名后抬头微笑:“巧克力?其实也不怎么吃,黑巧还好,其他的太甜了。”
“知道了,”中也盯着手机戳戳屏幕,就跟没听见几条街外突兀响起的警笛声似的转身又要向风俗街里走。我想了想,出声拦住他:“那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