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的大牌匾高高悬着,如今一看好像又气派了不少。听闻白润自她走后,又发了一次大迹,白府家产翻了一倍,同时也获得了上面的青睐。
大婚时候的红绶带也还高高挂着?,两旁灯笼圆润,仍旧张灯结彩。
她忽地有些不太想去敲门。
球球拿着冰糖葫芦,乖乖地等着?她。
“叩叩——”
圆圆的门把环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响。
仆役来开了门。
“找你们家白少爷。”她不留一丝犹豫的时间,直白地说。
进去了,白润暂且没空,他们母子俩被带领这安排到一阁院子里。
“苏小姐,二爷叫我们好生服侍您,您现在这儿好好歇歇吧,有事叫门外的莲花便是了。”仆役弯腰点点头,不敢多看。
“谢谢。”她放下包袱,关上了门。
白润说过,有什么委屈,就回这儿的娘家。
她信了。
球球手里还攥着冰糖葫芦,她让他先放下,把身上的汗衣换下,露出白白的小膀子,头发也汗湿了。
“小心冷着。”苏连语嘱咐,把他抱起来,给他换上清爽的衣服。
“娘亲,我?们真的不要爹爹了吗?”小龙抬头看她,再一次问。
“不想要了。”苏连语说。
“哦。”球球点点头。
今日的龙王缺了席,明明与他说过了自己的担心,却在这一天还是不闻不问的。
她有着?失望。
小龙换
好了衣服,帮娘亲把包袱里的东西取出来,放进柜子里。
而她慢慢地发了一会?儿呆。
“小连语?”关着的门扉外,传来一声问候。
“进来吧。”球球回应,白润就推门而进,看着?自己妹妹脸上的神情,不觉有些心疼。
“没事吧。”
“没。”
一问一答。
“吃过饭了吗?”
“吃了。”
白润担心地望望。
“再吃一点吧。”
让下人端上来了鸡鸭鹅肉,还有几个小菜,苏连语仍说着:“我?不饿,刚刚来的路上吃过了。”
小龙也是,吃了一些就不吃了。
“我?们吃过午饭了,还吃了冰糖葫芦哦。”
说着,他就想了起来,把放下的糖葫芦拿起递给了白润。
“舅舅,这是娘亲留给你的哦。”
白润见?了,接过,忽地鼻子一酸。
眼眶红红。
他们在白府安顿下来了。
府里常有人家来做客,带着小孩儿一同拜访,因此球球也有了不少玩伴,可以在府中到处窜花园摘小草扑蝴蝶。
苏连语始终呆在房里面。
白润时不时就陪她聊天,有空也聊,没空也聊。
“跟他在一起简直就像养了个小孩,有的时候甚至还比不上球球。”她叹息,哭着说。
白润懂的。
“哥在呢,他要欺负你你就跟我?说,他来一次我就打一次。”
过了许久,她也肯出房门走走,自然了许多。
白润的妻小红,也常去寻她,天天寻着她聊些新奇的东西。从白润那儿听回来的,却又没解释清楚的,在苏连语这儿总能解释明白,懂得还不少。
再过了几天,有如亲人一般融洽。
“这嘛,我?妹妹,人长得可漂亮了。”白润是这么对外说的,外面的人常觉得他风流无?比,又进了哪家小房。
下人有些嘴碎的,见?二爷天天往那房里跑,就觉得不正经。
关联起苏连语原来的农女身份,诞生了不少荒谬的传闻。
后来,侍女莲花帮着?收拾屋子时,无?意中碰掉了一袋金银珠宝,恰巧苏连语进来撞见?。